“靠,佛經(jīng)你別動,旁邊有個小紅袋子,看見了嗎。”
“大哥,是你的舍利子嗎?”
“滾,你的舍利子,我還沒死呢。那袋子里有一小包針看見沒?”
“看見了,干什么用。”
“你進(jìn)屋子里的時候,先拿出一根扎在門上。記住,要客廳里的門。”
“你等一會,我找個筆記下來。……找到了,第一根針、插門上,客廳的門。還有呢。”
“第二根插在她家的佛龕上。”
“哦,佛龕上,第二根”我一邊嘀咕一邊寫著。
“里面還有八根針,你拿出四根放在她家的窗臺上,記住,要擺出一個‘米’字。”
“哦,還有呢。”
“剩下的你就自己留著,要是他敢靠近你的話,你就拿出針扎它,就沒事。”
“哦,大哥,它生氣的話能不能殺了我。”
“殺你就像殺螞蟻。”
“啊!那要是有了這些針呢?”
“那你的安全就提高了,基本上可以和老鼠一樣了,”
“我靠,這時候你還玩我,還有沒有什么了。”
“那天寺廟里的人來取觀音的時候是不是給你一串佛珠?”
“給了”
“記住,千萬別摘。”
“大哥,壓根我就沒戴。”
“靠,你回家?guī)习伞N椅葑永锏臇|西基本都有用的,你找點吧,有針基本上就可以保住你的命了。別怕。我墻上的桃木劍你也拿去吧,抽屜里有一些符也帶著。有事你就扔,一個狐貍,沒那么可怕的,沒事。”
“哦,行,那我晚上就去了,對了,你家有沒有大點的兜子”
“干啥”
“我想把你的東西都裝走。”
“大哥,那是我的心血啊。”
“呵呵,兄弟之間別客氣了,我現(xiàn)在正找著呢。五哥,你怎么佛家道家的東西都有啊。呵呵。別說、還挺全的,大哥,你這盤子是什么東西?里面還有指南針呢”
“靠,那是羅盤,看風(fēng)水用的。你不會的,拿著也沒有。”
“靠,萬一有用呢。我先拿著。”
“剛子,你都拿啥了,”我聽五哥都快哭了。
“沒拿什么。反正看見的基本都沒了,哈哈。”放下電話,看了一旅行袋子的東西,心里這個塌實啊。呵呵,看來今天晚上基本沒什么事了。
下午回家睡覺,把佛珠戴好,飽飽的吃一頓好有力氣。穿著一身的休閑,背著一個大旅行包,我媽媽問我:“剛子,。這都七點多了,你干什么去。”
“啊!沒事,我看電影去。”
“什么電影啊,你還拿這么東西。”
“哦,聊齋。”
晚上八點多的時候,我來到了箐箐的家里。打開房間的門,沒什么感覺,開燈。立刻有一種壓力向我撲過來。當(dāng)時身上機靈一下,不會這么快就來找我了吧。它不睡覺嗎?
趕緊關(guān)門,從兜里拿出針扎在門上。走到佛龕前,把針也扎在佛龕上,趕緊到窗臺把成擺成‘米’字,從旅行袋里拿出符就扔,唉,一個警察,怎么能干這活。電腦上,門上,廁所,廚房,陽臺的門,桌子,凳子,全都貼上了符,哦,對了,燈泡。貼上。
都弄好了,感覺心理塌實不少,我躺在箐箐的臥室里靜靜的等著,十點……十點半……十一點……來不來,不來我睡覺了,困死我了。
拿出劍,抱著旅行袋開始睡覺。呵呵,這個旅行袋真好,像機器貓前面的百寶袋。我一邊想著一邊睡,心理塌實了不少。
“呵呵,你還睡覺呀??炱鸫矅D。哈。”
“別鬧,我睡一會。”我揮了一下手,突然,我睜開眼睛,呼的一下坐了起來。揮動著手里的桃木劍。揮了半天,沒人。錯覺,錯覺,我是做夢了,我心理想著。
“你不是做夢,”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從窗簾處傳了過來。
幸好我沒關(guān)燈,可是開著燈我也看不見什么。更嚇人。
“你是誰,出來。”我拿著桃木劍在空中揮舞著。
“呦,至于嘛。嚇成這個樣子。出來啦,給你看看。”
一會,從窗簾處伸出一只手來。一只像雪一樣白的手。慢慢的,從窗簾后面露出來一張臉,大大的眼睛,長長的睫毛,筆直的鼻子,粉紅的嘴唇。一頭黑發(fā)披在一面的肩上,顯出異常的美麗和性感。
看到這么美麗的東西,心理也不是那么怕了。它從窗臺跳了下來,一身白色的裙子,領(lǐng)口都到肩膀了,你說著大半夜的,孤男寡妖的,這不是勾引人嗎。
它背著手走到我面前,沖我笑了笑說:“呦,這么兇啊,呵!我姐姐還要找你算帳呢,你把我大海哥哥打壞了。”
我看著它說:“有本事你讓它來找我。我可不怕它。”
“啊!不怕啊,儂,它也在窗簾后面。”說完,伸出一只手給我指了指窗戶。
我騰的一下跳上床,打開旅行袋就往出扔?xùn)|西,什么都扔,只聽啊的一聲,那個女孩,不、女妖精就坐在地上,捂著自己的胸口:“人家,人家是和你開玩笑的,你、你也太狠了吧,從那里弄來這些法器。打的人家好疼。”說完,眼淚掉了下來。
“我,我不是打你,我是打你姐姐。”我連忙說到,心理琢磨,我可不想得罪你,到時候你姐倆一起上,我基本上就桿屁了。
她揉了揉胸口說:“哎喲,你可打死我了。”
我仔細(xì)的看了看它說:“你是誰啊。你也是狐貍精嗎?”
“人家叫馨雅。”她撅著嘴說道。
“哦,馨雅,名字不錯,呵呵,起來吧。”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不怕它了。
它說:“你膽子真不小,我姐姐真的要找你算帳呢,你快走吧。別在這里了,今天我剛學(xué)好你們?nèi)苏f話,怎么樣,還可以吧。”說完,和我擠了一下鼻子。
我靠,這小妞也太好看了,這脖子,這么性感,這身材,這眼神,這神態(tài),這頭發(fā),這腳指頭,這手指頭,這……這也太好看了。難怪古代人都寫狐貍精。原來這么漂亮啊。天呢,娶到手里死了也值得了,不行,我有天使,不行。我不能娶它,靠,人家跟不跟我還兩碼事呢。
它看我在看它,“你看很久了,你的眼神怎么和海哥哥看見姐姐一樣呢。”
啊!海哥哥看你姐姐也是這眼神?那他們、他們有感情?天啊,不會吧,讓五哥知道不得扒它皮啊。五哥最恨著事了,完了,完了,一個鮮花即將要枯萎了。
正在想著,突然,一陣風(fēng)吹了過來,屋子里的窗簾開始飄動,漸漸的露出了窗戶。一個一身紅色的人出現(xiàn)我窗臺上,我當(dāng)時第一個想法,五哥為什么沒告訴我臥室的窗臺上也放針啊。我腿要軟了。
窗臺上站著一個穿著一身紅紗的女人,眉毛和眼角向上微微有點挑,雪白的脖子上披著一頭烏黑的長發(fā),身材凹凸有形,她兩只手很自然的摸著窗紗,窗紗從她的臉上輕輕的劃過,憑添了不少的柔媚。可,可是柔媚不能當(dāng)飯吃,命才主要,我一手抓起旅行袋,一手伸進(jìn)兜子里,只要她過來,我就扔過去。
她站在窗臺上嫵媚的看著我,嘴角輕輕一笑,肩膀動了一下,“你就是打大海的人嗎?”
“是”老子天生就這點好,做了就不怕。
“為什么不來找我,是我讓他這么做的”她還不下來,一個破窗紗有什么好玩的。
“他沒說”該找原因還是要找的。
“你沒想過怎么償還嗎?就白打了嗎?”
“沒有,打就打了,愿意哪告哪告,還找誰找誰。有招想去,沒招死去。”
“呦,好狂的少年郎。他找我了。”
我想說我不怕你,可是心里哆嗦,急忙把手死死抓住袋子里面的東西。他過來我就干。
沒看清楚怎么下來的,反正她是下來了,他走到我面前,看了看我“你兜子里的東西都是什么呀。”
“……”我沒告訴她,我也不知道。
“說!”她喊了一聲。
“啊!我、我我我我我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就等著別人給你收尸吧”卡的一下他掐住我的脖子,我抓起東西就沖她扔了過去。
砰的一聲,我的脖子可以喘氣了,她的身上也冒了一層紅煙,靠,原來狐貍這么不抗打啊,你就這本事,我也就不怕你什么了。膽子突然大了起來。“過來,你過來,今天我他媽強奸了你??纯丛蹅兪钦l野獸。誰是美……”刷!燈滅了。
漆黑的屋子里,靜靜的沒有一絲的聲音,靜的連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能聽的到。還好,夏天的月亮很清澈,透過窗紗,還可以揮撒進(jìn)來一些月化,窗紗在不住的飄舞,這么熱的天,哪來的風(fēng)呢,想到這里,我的后背好象有陣陣?yán)滹L(fēng)向我吹來。
“呵呵”一個嫵媚的笑聲從我的身后傳出,我拿著桃木劍向身后猛的劃了過去。沒人。








